我是黑川 鸪,一名医生。
两年还是三年前我碰到一个病人。初见他时他满头绷带。风衣上沾着现场的血和零零散散的玻璃。
当医生这些年我也从来没见过这么严重的骨折,连我的前辈在午饭闲谈之际也这么和我说的,活下来是个奇迹。
"那您认为应该是怎样的呢。"放下了筷子,有些好奇地问着对方。
"对爱人的执念?" 她也看着我,像是玩笑话那样也眨了眨眼睛。"我可听说那位先生是一位写诗的人啊,而且听说还很著名啊。"
"失忆了也就是个普通人而已吧"
"哈哈也是…"
午后总让人懒洋洋的,最近医院里的病人们痊愈的痊愈也是对医生来说的好事情。平时忙碌的护士小姐聚在一起讨论着什么。我敲了敲他所在的病房的门,听到一声"请进"后进去房间。
他头也没有抬,专心的在白色的病床上写写画画,我就如同空气那般小心翼翼地走到他病床边忘记了礼貌这回事看着他所写下的情诗。
"黑川小姐?"他停下了笔有些好笑的望着我。
"写完了?真厉害啊…"不由得感叹,以往和他的交流就能让人有种文绉绉的感觉。"不过,这是信封吧"
我接过信查看着信封。"太宰治"这应该是他的名字,原谅我记人的名字这方面很是不擅长。收信人那里写的只有"敦"这一个字。而且初步推断,是个男性。我对这些没有偏见,也没有询问过多。
"写信不一般是要写对方全名吗?"
"因为我忘记了。"他还是笑着,却充满了愧疚。
本来是想帮他下楼投入邮箱内,他笑着摇摇头告诉我只有自己去做才有意义。
随着他身体的逐渐恢复,他告诉我他可以记起一些事情了。有关于恋人的相貌,恋人的性格,恋人最喜欢的东西…等等。但悲伤的是他还是没有记起他伴侣的全名,当然还有关于他自己的事情。
"没关系,肯定会记起来的。"我这么安慰他。
也是午后,夏天多变的天气,上午晴空万里下雨就开始瓢泼大雨。他要出院了。
我无法想像一个成年男子会因为什么事情哭的这么伤心。他的朋友带着雨伞站在病房门口处,他收拾着一背包的信件。空气完全像被冻结一样。出院是件开心事吧?整天沉浸在消毒水的味道中啊…真难闻。
临走之前,我特意询问了他为何略有些反常的举动。
"怎么了,什么难过的事?"
他被我所问有些惊讶,随后完全止不住的哭了起来。第一次见到成年男子哭的这么悲伤使我束手无策。
他哽咽说出不太完整的话
「敦君」「去世了」「十五年前」
*私设过多。文笔过渣。脑洞过小。
谢谢你的观看。比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