痉挛的六角星。

咸。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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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有财」No title.

-正贾正无差
-短打,hmh视角注意

那是一个很长,很长,很长的梦。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次的睡眠时间会被它们占得位置这样多,或许是自从以Nine Percent的身份出道以后的睡眠时间比大厂里还要少得多。每次的活动行程都会提前赶到酒店去,一方面保证路程安全,另一方面在大量唱跳开始前有个放松的时间。

正廷是想出去看看的,毕竟又是一个可供游玩的城市,短短几个小时也能带来足够的放松。他有问我要不要一起出去,我拒绝了,倒不如说不是直接拒绝的,行李统统甩到一旁后床的柔软立刻包裹住自身,就已经没有力气了。

然后奇怪的梦境开始了。

我梦到了202的时候,那个舞台。其实和大厂两者相比没有什么,不过我们上场的时候场上已经几乎全部满员了。妆容到发型再到穿着全部OK便急忙上去,背带裤的一边估计设计成的样子有些有趣,我本想戳一戳正廷的,但也不知道说什么。“我今天怎么样?”不不不,太奇怪了,他肯定也会放下一点也不流利的韩语凑到我耳旁说:你是不是傻了?但还好没真发生成这个样子,因为实在是着急上台就无心去理会这样的事情了。

我还记得,那天朱正廷的外套是粉红色的。在南韩那阵子的时候他有和我抱怨过想吃什么什么水果,我当时想到的颜色和他外套的颜色也差不多。太亮眼了,天啊,我本以为没进入的时候一定是更多的言语是对于他外套颜色的,赌错了…。南韩的水果太贵了,等回国以后给他买一些当做应有的赌注好了。

十几岁的年纪谁想在乖乖牌里被捆绑拘束着,为什么笑得还那么以假乱真呢。摇滚不好吗,那种反叛一切的帅气宣泄在电吉他和架子鼓的合奏中。拨片扫弦震住全场,于本就属于朋克的夜里喷上涂料。…梦中梦吗?如果真能一字一句和公司的人说出来也好,最起码图个口头痛快。朱正廷是唯一有幸听过的,摇摇头说幼稚,不出我所料。

他的韩语也太糟糕了。我有尝试去教他再多一点的,这种东西我总是能莫名其妙记住更多,但分享不是本意,果然还是看到他语言不通着急的时候会更着急。他什么情绪都能牵动我,于是我就有个会下意识会朝他那边看过去的习惯,他也会回我一个眼神。
没事吗?
没事。

那次的综艺他又空翻来着,像是个人技一样的多次展示,我就又想到他腰的问题。舞者通常都会有一身的伤,搞得像他们的无形荣光一样,看了只会让人心疼。助跑、空翻、着陆,太完美了,我就在旁边看着,彻底入迷,听得身旁队友开始鼓掌我才反应过来一起欢呼。很帅,我忘记那个时候说出口,便相信他与我有心灵感应。

他写的那几个问题我心知肚明、他从难喝饮品中选可乐来的技巧我后知后觉才知道原来可以看碳酸的气泡。可惜都是以后的事情了,唯一能现在还可以后悔的是他给队友嗅了他口中的碳酸饮料的味道用来证明“好运气”,我也想尝尝,亲自的那种。

还可以梦到……

很可惜又很幸运,他唤我黄明昊,然后肩头被微微摇动,本就浅层睡眠被打破梦境也是相当容易。我想到了太多的事情,被淘汰那天强颜欢笑的安慰,回国前未曾告诉我的可能与另外三位队友见不上几面的公司通知,还有铺天盖地对我的污蔑和厌恶。全都是后来才知道的,再次问起他就故作不耐烦“管那么多干嘛?练习完了?”

酒店房间的空调温度被正廷出门前调得刚刚好,不知觉因睡觉并不安稳使自己卷进被子中才落得个满头大汗。落地窗外只能看到最后一点太阳的模样,八九不离十是快要到时间了,最后再准备一下行程就要开始了。他催促我快点的话语几乎三分钟提醒一次,可仍然是太安静了,我也没有回应他。

“哥哥。”

我好久没这么称呼过他了,我说过,十几岁的男孩没有那么乖乖牌。南韩的长幼规定严格的习惯并没有彻底刻入骨子里,我还是最喜欢叫他的名字,显得亲昵又能体现得自己的幼稚成熟思想。这次不一样,我就想这样叫他,大不了就归咎到梦境buff上。

“我认为正廷哥哥撒娇的时候最可爱。”

房间内更安静了,可能是这句韩语发音退步得太快了吧。我也知道很好笑,但是你这次笑得耳根红了的这件事还是别掩盖啦。
因为我也是,苏打水里的碳酸颠簸出来的爱意,你同样能分清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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